三七木鹿土

长草太久就是博主跑路搞oc了随缘见✌🙌

一些预警:

非常我流非常ooc非常没文化的3k+短打

写着自嗨的和原作不符设定当看个乐子就好

看完别吗我就行😢🙏

2.5四编:改动以及把望老师名字改上去了


——————————————

玉门宗师,比武招亲。


主人公负手立在擂台一侧,风撩起发丝长辫于脑后飘扬,听台下自家九妹举着个喇叭煞有介事地鼓吹,偏开眸,表情俱掩在额前发丝阴影下。


他尴尬得很。


尾巴尖都能把这台子戳出个洞来了。


比武招亲自然不是他的主意,他也无意争这一出无果姻缘。当初几个妹妹主张着热闹一场含糊其辞不愿说具体,他纵知道不妙也仍答应了,哪里知道会是这般局面。


也难怪令那天笑得开心。


重岳无声叹气,望着台下忙乎的年和已经开始和人划拳吃酒的令,听见年高声念了一句白,一玉门人就严肃上了台,恭恭敬敬作了揖,道宗师请指教。


不是来招亲的,来比武的。


玉门人知晓宗师性子稳重不会开这种玩笑,只道当做普通比武擂台来看,台下早是聚了大把人,等候开场。


重岳敛神,起式。


三日。三日擂台赛过去,招亲的那方除过休赛时间不曾靠近过擂台边缘分毫,一拳一掌皆是扎扎实实把人逼下台不曾伤了人,看得众人皆是为好武艺喝彩几乎忘光这擂台本是用来招亲。年为这平平如水的效果感到不值,忙于维护秩序几乎累瘫,心内自想下次再整大哥也不要把自己搭进去了,空懊悔。


台上重岳刚送了一人下台,一回身却见一女子施施然玉立在另一侧拈着把长剑灼灼目光牢牢钉在他身上,身姿颇袅袅婷婷犹为高挑,一袭红裳倒真似来赴喜事一般。


重岳:?


又回头看台下两个妹妹,年哪有空管着台上,令混在人群里,把秉烛人喝倒个七七八八。


重岳看令睁开醉眸瞥了一眼台上,目光落到女子身上又落到自己身上,笑了,挥挥手,一副兄长你别担心这边有我的样子,兴致又高涨几分,继续喝酒。


无奈,回首却见女子已至身前,鬼魅般贴上身来,笑意盛极:“宗师,怎么在这擂台上了,还如此走神。”


重岳也不急着拉开距离,似是责怪,压着声道:“你怎么来了。”


他如何不识得他二弟,那双金眸实在是好认,那要将人生吞活剥的目光也不知他见了多少回——


“便知瞒不过兄长。

“弟听闻兄长在比武招亲,故来小小的——捧个场罢了。兄长不许?


女子身高只堪堪到重岳耳,这悄悄话说得不容易。重岳垂眼瞥见她,或者他脚上不知多高的高跟,心内自叹这家伙怎么穿着高跟还能跑这么快。却见女子又笑了一下,长剑挽了个花轻飘飘向自己,知晓他不过是想拖着和自己待一会,也是没用上实劲地随手出了一掌推开,两个人在台上衣袂翻飞交缠距离忽远忽近又总是贴着说上几句,你一剑我一掌出招皆轻缓气氛暧昧得就差龙门廉价电视剧里五毛就能制造出的满屏粉红泡泡特效作背景,看得台下浩然正气的观众们迷惑至极,难不成宗师今日还真真要娶亲。


但他们是来看比武不是来看娶亲的,这一招一式皆绵软虚力他们看久了也就看乏了,吵着,要甜蜜回家甜蜜,在台上就该堂堂正正打一场,这柔柔飘飘的算怎么回事。


于是年往台上一看,被唬得不轻。迅速调整状态,也拿着喇叭在台下起哄:“对啊对啊,比武招亲不也得先比过武才是,这般算是如何啊!”也不敢直言哪般。

被望冷冷剜了一眼,怂了一分,气势不足仍是硬撑场面:“要打就赶紧打起来啊!”


重岳正犹豫着要不要拉开距离,却见望主动退后辗转间到了另一侧,回首向台下抛出一笑,倒有几分千娇百媚意蕴,看得宗师与台下众人皆一怔。


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东西?


回神却见一剑携嗡鸣声直直破空,剑上带着凌厉剑意戾气丝毫不敛,把宗师给逼得疾退几步到擂台一边。重岳半个身子偏在外,终究还是稳住身,正欲出掌听见剑尖一偏从他袍下缝隙穿过落地的哐啷一声,他那弟弟笑了一声冰凉指在袍内捏上他后颈,指腹沿着脊柱一节节挪移向下直摸到尾根才停住,这番轻薄在看不见袍内女子动作的台下看来却竟是女子一剑将宗师逼到要从这台上跌落却又将宗师揽住,皆为这女子好剑艺喝彩。


金属落地声里望压着音量声音一起一伏咬字分明像是要说出点千回百转正人君子的宗师不愿想的意味来勾人魂销人骨,阴恻恻携着笑意:


兄长,怎么走神了?


重岳愣愣看着,尾根给那附骨凉意却弄得开始发烫,未及开口却见那双惊鸿眸子偏开又闭上,女子娇软身躯就将倒,给宗师一把捞住,不过几瞬复又迷茫睁眼,哪里还有望影子一分一毫在身上。女子为这景象吓得不轻,被沉默良久而后出言好生安慰了一番的宗师送下台,年趁势就为这场胡闹结了尾,宣布宗师武艺堂堂冠绝古今四方,这番怕是招亲不成,还请各位下次再来捧场。



当晚年请各位兄弟姐妹喝酒。直把节制的宗师喝到醉意上脸红了耳廓红了颊,回了屋之后被令请进梦里。



泼墨长发垂在身侧的人坐在石桌边,仍旧带着傍晚那番眼神望着他。


令拎起酒葫芦,挥挥手:“你们两个慢慢聊哈,我走了。”飘然离去。


重岳只觉尾根上那点不属于女子温软独独来自他二弟的凉意又无端冒了出来,醉着酒撑着兄长的身份走到他面前也坐下,被双熔金眸子盯得有几分不自在起来。


“兄长今日为何走神?”


明知故问。重岳竟有些庆幸喝了酒脸红耳热都有了理由,抿着唇不回答。


“兄长觉得今日那女子容貌如何?”


“自是有倾城之貌的……你借别人身子来搅和这种事,不妥。”


“兄长都喝醉了怎么还惦记着训弟?

“兄长,那……”


重岳抬起眸,却见望金眸里俱笼上一层黯色:“兄长若是输了,真要成亲?”


“……一诺千金。”


“……好个一诺千金。兄长武艺天下第一,谁人不知。又如何有人能胜过兄长。弟只是好奇,若今日那一剑真把走了神的兄长逼下台,兄长是要娶那女子呢,——”

声音又勾起:“——还是,嫁给弟呢。”


“……”


“兄长不愿?

“也是,兄长正人君子,如何乐得成弟这一段姻缘。恐招天下人非议。”


望笑了。倏忽又失了表情,空着一张脸宛若张未着笔墨的纸,良久无言,饮毕眼前一盏起身走了。重岳自觉惹到这性情惯薄凉的二弟,颇为惭,再在这梦里待下去也无甚好做,也离了梦。



半夜被凉风吹醒。宗师着着单薄单衣把自己往衾里裹了一番,仍旧冷,无奈起身,宿醉头胀痛,迷迷糊糊发觉门敞着,他二弟倚在门框上看他。


“……怎么不进来,夜里凉得很。”


望依言拢了门闩上,依着兄长意思往床边走,听他问:“……司岁台呢?”


“用了一些小手段,”望平平道,将被在他兄长身上披了一圈围好,“兄长想必是不介意的。”


“……唉。”重岳摇摇头,无奈,“怎么又来了。”


“兄长不愿见弟?”


“我这是……忧你。这般行事太过莽撞。”


“那还有劳兄长费这一番苦心了。”


“这番又是为何?”


望俯下身,一双金眸一双红眸就这样不过咫尺之隔望着对方。他说:“兄长,傍晚那一剑如何?”


重岳没想过他居然还念着这事,又想到梦里他那副模样,搪塞般躲过他目光叹道:“比我教你时确有些长进。”


“……虽赢不过兄长,可三日下来只有我这一剑将你逼至那台边,故弟特来向兄长——讨个赏。


“兄长也说弟有长进了吧?”


被按着的宗师目光落回到他二弟脸上,望少有挂着一副纯良表情不知内心在想什么。


重岳还是松了口:“……你想要什么。”


话音未落给他二弟压倒在榻上,望顺势俯在他身上,修长指缓缓扣住他腕又锁住,似是嫌他耳侧热度还不够唇蹭着他耳廓让温热气息裹上,声音轻柔不似平日倒有几分白日里那女子意味:“兄长悟性长于弟的,难道不知?


“弟武艺上是胜不过兄长,得不到那千金一诺,可现在凭这一剑,向兄长,讨那——


“——春宵一度,风月一场,


“兄长……你可许我?”


望并不等重岳回答,手上自去解他单衣。重岳身上肌肤给他冰凉砭骨指尖触及之处寸寸绷紧终是放松下来,任他抚弄。


他醉意尚且未消,并不十分在意。


酒……倒是个用来推脱责任的好东西。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他二弟一笑恍了神,才给那一剑逼到那般境地。


那女子姿色说真的倒真比不上他二弟——想必是在他眼里……重岳颤着睫在醉意朦胧里尝那唇舌交融间不知何时漫开来浅淡的咸腥血味,恍惚,把想法与喘声皆咽下,将他二弟惯常比常人凉上几分的身躯再搂近些许。


……这念头若是给他二弟知道,不知又会干出一番什么事来。




第二日。


宗师罕见日上三竿还没出房晨练,司岁台的人紧张围了一圈高度警戒。令趁着醉意很不客气破门而入,半晌出门,醉意似都消了几分,将门关好,人一应皆被拦在门外,笑:“宗师连日比武,昨日又久违给我那好妹妹灌了不少酒,如今宿醉头疼着呢,你们还是别打扰让他好好休息才是。”


言毕飘飘乎乎离去,留门前一圈人面面相觑终究还是听了她话没推门进去。




玉门宗师醒了。

昏昏沉沉发生了什么俱记不分明,模模糊糊只记得他二弟来过然后压着他滚了床单……?等等……滚床单……?


啊???


重岳身子软头还痛,起不得身,手指慢慢抓紧了被子一角。他将自己半夜混沌里所想忘了个七七八八,脸闷在被子里暂时也不想再去思考。

就又睡着了。

——————

二编:回校之后把忘记带回来的原稿看了一遍 感想是人类在学校和在家果然不是共用一个脑子的是吗(闭目)

23.7.18三编:改动

评论(5)

热度(96)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